明栩身形瘦削,面色冷清,对杏儿恭恭敬敬施了一礼,却与假红叶对了对眼神,微微点了下头。
明珍又说:“洪家怎么乱七八糟的,我说是来伺候焦小姐的,他们也不问是何人所派,也不核实下身份,就一股脑把我们领来了。倒是门口那些个怒目金刚挡了我们。好生奇怪,洪府内院里怎么会有男侍卫?会不会对小姐不利,不然我派人送信,让主子再派些人来……”
杏儿尚未回答,红叶倒是噗嗤一声笑了,说:“可别了,你瞧洪府这院子才多大,镇远侯塞人进来,主子也塞人进来,我瞧洪府院墙都要挤掉了。”
于是和明珍大概说了镇远侯的事情,明珍捂嘴笑道:“这倒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杏儿就问这是什么意思,尚未得到回答,却想起更重要的事,说:“外面那些侍卫,会阻拦阿余吗?我想去对他们说,若是阿余,就放了进来,可行?”
明珍忍着笑,说:“没关系的,小姐不用费心。而且主子这两日公务较忙,恐怕一时难以脱身。”
小院子一下子多了好几个人,几乎住不下。不过洪府以为这院里院外多出的人,都是镇远侯派来的,因而无论心里多么怨声载道,面上却什么都依着。
这日晚上,杏儿因和明珍几人聊天,又睡得有些晚,大概仍是三更过后,外面又有些声响。
明润听了听,问一旁一直闷不做声的明栩:“你不出去看看吗?”
明润回:“主子让我护住小姐,其他一律不用管。”
之后又犹如石塑一般默不作声。
白日里,镇远侯倒是来了。他站在院子门口喊:“杏丫头,走!我带你到京城有名的酒楼里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