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太太胸口又堵的慌。难道她的儿子真的不如柳氏那个贱货生的?
她不甘心!
好在这个儿子,是个听话的。为免他想岔了做错事,只得一点一点掰扯给他听。
“镇远侯和太子是叔侄,怎么可能娶姐妹俩!”
“焦杏儿打小捡的,她不知道自己几岁吗?你瞧着她还是会听你说风就是雨的样子吗?”
“你要出去这么乱说,搞不好就让人觉得她是袁氏私生女的传闻是真的!”
提到这个传闻,洪章山真的恼怒起来。虽然这是假的,但是哪个男人受得了被说头上戴了绿帽?因为这个,洪章山都跟袁氏滞了气,吵了架。
他抱怨道:“把袁氏送走,要是被别人知道,倒像这事是真的一样。母亲还是让她回来吧。”
“万一她再发疯怎么办?无论如何,玉瑾选太子妃的事,谁也不能破坏!”
洪老太太有些焦虑,她教养了洪玉瑾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个时候,可是,怎么又耽搁在进门的地方了。
“宫里不知道怎么想,怎么这事紧一阵,松一阵的,我托人打听,说还是一点没定下来。”
“要不让焦杏儿问问孟公公,孟公公昨儿不是又派人来了吗?”
“这倒是个办法,你让人去传下话,就说焦杏儿在府上呢。”
阿余和镇远侯走后,杏儿想去看看洪老太太,却被众人哄着,非让她先休息下。她没白日睡觉的习惯,就躺在床上说话。
方才,她要把卖身契给章嬷嬷,章嬷嬷哭了一回,坚决不收,又表了一番忠心,笑眯眯去煲汤了。
杏儿就想起来问明珍,关于卖身契的事。知道原来有卖身契,就可任打任骂,还可以随意卖给别人,说:“那我大伯母岂不就像我的主子,总想打骂我,还把我卖给洪家。不如我让阿余问问洪家,可有我的卖身契,让他把我买走。要是挨打挨骂,我宁愿是阿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