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

陆肖:“你都怕了二十年了,还没克服?”

“克服不了。”谢墨回地非常迅速以及坚定,“只有师兄稍许安慰,才能勉强压下去一点。”

陆肖:“怎么安慰?”

“摸摸我,抱抱我。”谢墨恬不知耻道。

陆肖一张脸彻底红了:“胡闹。”

“师兄,但是我真的觉得最近身体有变化,我不骗你。”一招不行再换一招,反正他有病,他说什么都对。

陆肖果然神情严肃了起来,上下打量谢墨,然后说:“哪里不舒服,手腕给我,我给你看看。”

手腕怎么能给,揭露自己就不好了。

谢墨只管拥着陆肖,撒娇卖萌一条龙,“看到师兄我就觉得都好了,现在抱着师兄我就觉得更好了。”

“……”

“别胡闹!”陆肖就要松开谢墨把手腕强拉过来,“这种事不能开玩笑,到底哪里不舒服?”

谢墨本来就是胡说八道的,看到陆肖这么一本正经,忍不住开始心虚,但面上一点没露出来,趁着松开的那一瞬间,已经后退了好几步,“现在真没事了,那点小毛小病可能是因为我太想你了。”

陆肖双手已经覆到后背,谢墨一看这个动作就知道完了,今天这玩笑过分了,想了想还是决定主动承认错误,“师兄,我骗你的,我没有感觉到有任何变化。”

陆肖冷眼看着谢墨:“谢墨!”

“在!”

陆肖:“给我去悬崖壁面壁思过两个时辰!”

悬崖壁形如其名,陡峭异常,凹凸不平的斜面直耸入云霄,此刻谢墨正站在其半山腰最为湿滑陡峭的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