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言两边看了看,最后还是在原地站着没有动,寒暑眼尾扫了人一眼,然后带着弟子离开了。
谢墨站了起来,往后退了退,男人的脸已经乌青一片,从眼珠到鼻子再到嘴角已经四分五裂烂成一片,花烟儿移开了些视线,那张脸已经不能看。
陆肖让寒暑留下来的几名弟子把人抬了走,容止言跟花烟儿对视了一眼,然后先行离开了这里。
谢墨突然开口,“言兄,刚才追太快,岔了气,给我扎两针。”
容止言回头,纳闷地看向谢墨,“什么?岔气?”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谢墨已经走了过来,伸手拍了拍容止言的肩膀,“我不能岔气?”
“你在跟我……”
谢墨深深地看了容止言一眼,容止言神色一凛,谢墨没让容止言有机会表现出来,揽着人就往门外走了,连花烟儿还在场都没顾上管。
出了院落,谢墨就在容止言耳边低声抽气,谢墨已经撑到极致了,那种痛就像是要把你撕裂开,连骨头缝隙里都在疼。
容止言没敢露出太多担心,只是握着谢墨手腕源源不断地输送着灵力,为了以防后面的陆肖察觉出不对劲,容止言都不敢带着谢墨直接飞回去,至少这段路不行。终于到了没什么人的地方,容止言捞着人就回到自己住处,金针不断插入各个地方,没一会儿谢墨就成了一个刺猬。
“言兄,你也不用趁着这会儿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把我扎成这样好看?”谢墨想转移自己注意力,打趣道。
容止言根本没搭理,插完金针,掏出各种药丸全塞进了谢墨嘴里,“吃下去!”
“止痛的?”谢墨抽着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