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微摇了摇头,“只有些许端倪,找不出是谁。”
“寒暑有问题吗?”谢墨问。
“为什么会怀疑他?”陆肖问。
谢墨:“玄宿派就像无人之境,任人来去,作为天下六派其中一派,这样的防御能算得上是不堪一击。”
“怎么不怀疑容谷主?”陆肖问。
谢墨有一点惊讶,他没有想过容止言,天平派与空谷门一向交好,容止言更是每年帮他查脉,“他是有哪里不对劲?”
陆肖:“没有。”
谢墨:“嗯?”谢墨疑惑,他师兄从不说这种无意义的话。
“容谷主和寒掌门都可信。”陆肖说,“他们俩合着帮你在我跟前掩藏,是觉得事情一直不会败露?”最后几个字已经算不上和善。
“师兄。”谢墨瞬间换了一副脸,装可怜他拿手,“他们没有合着帮我掩藏,言兄跟寒暑那是几百年的宿敌,怎么就会合着帮我?我还没那么大脸面,不过就是他们两人各自不对付,所以谁都没在你跟前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