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说魔域行事,金掌门是不是还欠我们一个解释?”容止言说,“贵派门下那位弟子金掌门查清楚了没有?到底是何人?又因何修炼邪术?蜀派贵为百年名门正派,出了这样的事,理应给大家一个交代。”

“只一名弟子就将整个海岛搞的天翻地覆,蜀派的术法果真厉害。”

寒暑面无表情地看着容止言,薄削的嘴唇一上一下很是利索,原来软软的人儿也能有如此牙尖嘴利的时候。

“容谷主你莫要污蔑我派。”金大刀粗眉挺立,神情严肃,“那名弟子我从头到尾没见过,到底是不是我蜀派弟子还尚未可知,容谷主说话可要注意措辞。”

“就许你满口胡言乱语,不许我言兄说些实话?”谢墨人未到声先到,殿内有人欢喜有人愁。

谢墨先一步踏进殿内,不管来过几次,殿内华丽的装饰依然十分扎眼,“金掌门,借你吉言,我和师兄的确没什么事。”

“墨兄。”容止言快步走过来,围着人转了一圈,“你没事!太好了!”

谢墨笑着拍了拍容止言的肩,“我能有什么事,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容止言:“谁让你们五天以来全无消息,春风给你们发了不知多少信号,你们就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金大刀已经从上位上走了下来,走到陆肖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陆掌门,你们平安无事就好。”

“主要是托了金掌门的福。”谢墨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盯着金大刀那张老脸,“金掌门,刚言兄那个问题我也想知道,你门下弟子除了那一个还有没有修炼邪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