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让陆肖心疼的是那一句很疼,还有顷刻退进他怀里靠着他肩膀的身体,但怀里的人还在那里继续宽慰他,“它发作的时候就只是有点疼,不过这次比上次要疼那么一点,如果不是刚才跟那黑袍人打了一场,这点疼还不至于挨不过去。”

谢墨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反而让陆肖得知情况远比他想的还要糟糕,刚才跟黑袍的打斗根本没有耗费谢墨多少灵力,但居然受不了这样的疼痛。

那该是多疼?!

陆肖眼中浮现少有的犀利,他想到了之前黑袍说的那个交易,而当时谢墨的反应是什么?是迫切地想要打断黑袍要跟他说的交易。所以至少证明黑袍手里的确有对谢墨体内魔物克制的东西。

而这个东西,他一定要去拿到!

“师兄,我可不可以再——”谢墨都没有把话说话,随之而来的温热从唇间一路传递到心尖,谢墨立马反客为主,用力吻了过去,品尝着那独特的美好,身体上的疼痛好似都已离他远去。

谢墨吻得难舍难分,如果不是金大刀在那里不停地喊着,谢墨能一直这么吻下去。“师兄,我不许你一人去引开这些活死虫。”

陆肖轻叹了一声,脸上的红润还没散去,谢墨抬手摸着那软软的红红的耳垂,“如果你要去也行,把我一块儿带上。”

耳垂的触感好到不可思议,谢墨简直爱不释手,摸着就撒不开手了。

结界外金大刀还在继续,“陆掌门,天平派的四海皆平术是否能试上一试?”

谢墨忍着疼,讽刺了一句,“听说蜀派亦有同归于尽的术法,金掌门是否可以一试?”

“若用我一条命可以换回各派众弟子,我自是愿意。”金大刀道,洪亮的声音振奋了周围一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