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手掌贴着谢墨的后背,自责自己之前的疏忽,心脏那处泛着细细密密的疼,犹如针扎。
谢墨并不知他师兄此刻的心绪,只觉得他师兄软顺的过分,哪还有之前一派掌门的威严,心中欢喜,刚安分了没多久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从发丝,到后颈,再到耳垂,所到之处,犹如一团火苗窜过,每一片肌肤都染上了蕴红。
“墨儿。”谢墨忽然听到一声软到不可思议又带着自责的声音。
谢墨的指尖一顿,然后又不安分地开始游走,搞得陆肖想出口的话连不成一句整句。
“为什么不跟我说很疼?”陆肖轻轻拂过谢墨后背,话出口的时候犹如针扎的细密疼痛又揪着他的心。
谢墨知道他师兄肯定在黑袍人那里听到了什么,何况之前已经泄了底,终于开始老老实实交待,“一开始并不疼。”
话到嘴边还是有所保留,“也就是最近才开始疼,黑袍人想从你手里逃脱,自然会说的可怖一些。”
“是我的错。”陆肖轻叹了口气。
谢墨微微往后退了一些,直视他师兄,“不是你的错!”谢墨这辈子都不想听到他师兄说是他的错,“师兄,黑袍人心有所图,他说的话不可信!”
“他手上有解药是不是?”陆肖又问。
谢墨看着他师兄,最终妥协,“不是解药。但可以缓解疼痛。”
“我准备跟他做一笔交易。”陆肖淡淡说。
谢墨邪魅的双眼一凛,并不赞成,也不同意,“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