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也不诧异,从那晚黑袍人见到谢墨的那句话起,陆肖就知道两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见过面,陆肖心底也有所猜测,“可是在阿夜族长那里?”
谢墨失笑,然后笑得越发开心,“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师兄。”
“如果没有黑袍人那句话露底,我也不会知道。”陆肖语气很平,但谢墨知道他师兄是有些生气了,气他的隐瞒。
但这点生气谢墨是真的不怕,平日里撒个娇就过去了,但现在这种时候,谢墨觉得自己还是换一个办法,“那时候不知道是敌是友——”
在陆肖的眼神下谢墨没编下去,只得转移话题,“也不知道那位阿夜族长如何了?有些日子没见了,若真等黑袍人事成,亡海一族能保住的希望渺茫。”
说着说着还是绕了回来。
“他不是看不清局势的人。”陆肖说,四下寂静无人,陆肖的声音轻而缓,但其中的肯定有十分。
“只是可惜,作为亡海守护人,他居然失去了踏入亡海的资格。”谢墨道,双臂作枕整个人往后靠去睡在了地砖上,那股冰凉刺的谢墨又褪去了几分困意。
“师兄,我们现在像不像站在一个怎么也打不开的死结上?”谢墨手枕着头,眼睛看着乌蒙蒙的天空,一颗星子都看不见。
“耐心慢慢解,就能解开。”陆肖坐的笔直,随后动了动腿想要站起来,被谢墨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反而被拉进了谢墨的胸膛上。
谢墨低低地笑了声,然后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师兄,今夜必定不会出事,你且在这里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