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要听实话。”谢墨在对面那双微湿的眼眸中声音都像是醉了一样,低沉又充满了磁性,“你知道我肯定能找出真相的。”

陆肖还没如此静距离看过这张脸,白的发光的脸上没有一点瑕疵,脸上的每一处都是人间绝色。

“你还记得师父说过一门术法……”陆肖顿了顿,自己的声音怎么会这么……陆肖垂下睫毛,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师父——”

声音恢复正常了,陆肖轻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师父说过的那门术法或许能在与魔域的大战中用到。”

“你是说枯木逢春?”谢墨神色变了一些,“这是禁术!”

陆肖想从谢墨怀里退出来,反而被抱得更紧,陆肖看了眼谢墨,谢墨满脸都写着就这样说,陆肖就着这姿势继续道:“是禁术,但既然它能出世,自然有它能派上的用场。”

“所以你在练?”谢墨问,声音压的很低,让人听不出其中的情绪。

“虽然它极其凶险——”

谢墨:“如果我没有记错,枯木逢春即置之死地而后生,要施法者一心求死忘却生死方能有机会成功。”

“我只是还在摸索——”

谢墨:“不行!”

“师父身前就说过这门术法是天平派第一禁术,但凡修炼者必须由掌门亲自处死。”谢墨眼神犀利,“师兄,你想违抗师命?”

陆肖双目微灼,“临终前师父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