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刀没说什么,但你师兄已经做好准备独自一人去亡海。”容止言说。
所有人都知道谁去谁死,除了陆肖,没有几人表示愿意同往。
“还真是连装了样子都懒得装。”谢墨勾了勾唇。
“空谷门的弟子几时到?”谢墨忽然问。
“最晚不过明日。”容止言道,“你想做什么?”
“既然他们不想出力,索性以后都别再出力了。”谢墨此刻的神情十分邪里邪气,眉眼间透着极淡的杀意一闪而过。
谢墨手中的流苏由软变硬形似利剑,看得容止言眼皮一阵跳,“你别胡来。”
“什么胡来?我什么时候胡来过。”谢墨眼尾勾着几分冰冷的凉意。
容止言的眼皮跳的愈加厉害,他深知谢墨的性子,真惹恼了他,事情就不是轻易能结束的了。
“此事陆掌门定有万全之策。”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谢墨瞥着容止言道,“你我都知道,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死局,能有什么万全之策?”
容止言沉默了下来。
谢墨手中的流苏在谢墨的一甩一甩下只剩下了一个木秃,谢墨盯着木秃就这么躺了几个时辰。中途容止言去了水天南处,定海珠还没有找到,水天南的生死至关重要。
谢墨却觉得水天南肯定会将定海珠藏于每时每刻都能见到的地方,对水天南这样的人来说,藏在身边才是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