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不着急现在说,你先让我给你把把脉,你一个人单枪匹马闯了玄宿派,又匆匆离开,是不是中了什么陷进?”容止言二话不说甩出金丝缠在谢墨手腕。
“你就不能等我坐回去再把脉?”谢墨看着手腕上缠绕了几圈的金丝颇有几分杂乱,将容止言的着急不安体现的淋漓尽致。
“不能!”一个半月没见到人,容止言早已心急如焚,但因为有无望在场,他最担心的事也无法直接开口问,只能通过把脉,即使把脉也探知不到魔种的情况,但除了这点,通过把脉谢墨什么也瞒不了他,“是谁帮你清了郁结的瘀血?”
谢墨想到刚才自己吐的那口血,然后道:“寒暑。”
容止言本来已经趋于平静的脸色乍然裂了开来,“什么?”
“寒暑。”谢墨又说了一遍,然后开始仔细回忆刚在崖底的种种,也把事跟容止言说了手。
容止言同样觉得奇怪,“他说给你下了毒?不立马逼出来还会死?”
“我刚给自己把了半天,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是我医术不精?还是寒暑在蒙骗我?”
“他在骗你。”容止言笃定道,“什么中毒,吐出那口瘀血后,你的气比之前顺了很多。陆掌门醒来说不定都不是你的对手。”
场面忽然静止了下来,谢墨手腕一动松开容止言的金丝往里走了几步,“水天南怎么样了?”
“死不了。”容止言也跟着往里走了几步,陆肖是谢墨现在的禁忌,但是越是这样,容止言越是要提,捂着伤口只会捂出脓血,没有任何好处,“枯木逢春的解法在南疆?”
谢墨并不想提,伸手理了理衣襟,指节分明的手掌拍了拍胸前,掌下忽然碰到一物,谢墨手顿了一下,伸进去将东西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