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往里走了几步,书他回来的路上已经翻过,里面的解法他仔仔细细看过,而且是逐字逐字的读过,的确如容止言所说简单到荒谬,废除修炼者根基,那跟废人还有什么区别?

天下第一陆肖要是没了修为灵力,怎么还能算是陆肖?

“墨兄,寒暑的话就不能信。”容止言把书扔到一边,“枯木逢春我们再找办法。”

“前面几页看了吗?”谢墨问。

容止言点头,“看了。”

“前面就是枯木逢春的术法,一字不差。”谢墨看向容止言,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寒暑给他的解法是真的。

容止言重新抓起已经又烂了几分的书,前后翻了翻,自言自语道:“……这怎么会是枯木逢春的术法……”

“寒暑为什么要给我们正确的解法?他不是已经叛出了六派?”

“或许。”

或许是什么谢墨没说,或许之后的内容不适合在此时此刻说。

容止言也没有追问,只是拿着书,“……我们要试试吗?”

谢墨沉默了下来,他自己知道,他不敢。

片刻后,容止言带无望出了房间。

“墨公子还是怀疑那个解法是假的?”在屋内一句话没说的无望跟着容止言出来后问道。

“就算他师父站在他面前跟他说这个解法是真的,他也不敢试。”容止言眼底藏着叹息,然后说:“我出去一趟。”

无望没有多问,径自去了其中一间房间。

屋内谢墨维持着这个坐姿整整坐了一夜,木桌上的书定格在那页解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