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言:“魔种在一本古书上有记载——”
等容止言说完,这次陆肖结结实实被热茶烫了手,虽然只是食指的指尖部分。容止言识趣地出了房间,魔种之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他还是要先想想如何能帮陆掌门修复根基。
或许绿翟可以有用,但绿翟从来可遇而不可求,而且现在对绿翟的唯一的线索就是寒暑。而寒暑,容止言根本不想见他。
屋内,谢墨用灵力消去他师兄指尖的疼痛感,他师兄还愿意配合他,谢墨稍微松了口气。
“按容谷主刚才的意思,现在是第三阶段?”
“还没有。”
没等到他师兄开口,谢墨捏了捏他师兄被烫到的那个手指,然后继续说:“他说的是古书上的记载,但我跟上面的发作轨迹不一样。”
“被魔种控制是真,但我没有疯,也没有成为杀人傀儡。”谢墨说。“可能因为我修为太高。”
“有比祖师爷高吗?”陆肖问。
谢墨:“没有。”
“气未寒的魔种也未必有祖师爷那时候好。”
陆肖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师弟有什么本事,颠倒黑白,胡言乱语永远拿手,“也有可能是你修为弱了,所以只是第二阶段就影响了你。”
这也是谢墨刚自己的猜测。因为除了这一点,他想不出来还有其他什么可能,就算那股疼痛与以往不同,但按照谢墨的心理预期,这样程度的疼痛还远远达不到第三阶段的程度。
“我记得之前黑袍说有魔种的解药。”陆肖说。
“不可信。”谢墨回答。
陆肖看了谢墨一眼,“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