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玩笑话。”陆肖说。
谢墨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
“因为你会没事。”陆肖说,“师兄不会让你有事。”
“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谢墨说,“不用担心我,气未寒若是见过现在的我,不见得还想要我。”
夜晚十分,谢墨找上容止言,“我师兄的根基可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恢复?”
“想听实话吗?”容止言问。
谢墨给了容止言一个眼神,容止言放下手中药罐,“我没见过被毁的这么彻底的根基。就算你愿意把所有修为灵力传给他,这样的根基也根本无法让他收为己用。”
“我知道。”谢墨说,“因为知道,所以到现在都没有敢轻举妄动。”
“不轻举妄动是对的。”容止言说,“天下六派,玄宿派叛出,水天南昏迷,……陆掌门修为灵力皆空,只剩下我,金大刀,花烟儿,下一个会轮到谁?”
谢墨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容止言,“这还用猜?”
“不好意思,我一开始就没把你算进来。”容止言说。
“……”
“毕竟是被魔域看中的人,我们不能相提并论。”容止言一本正经道。
“还有心情打趣我?那以你跟寒暑的交情,无论如何下一个应该也不会是你。”在这方面,谢墨一向不输于人。
“还有心情配合我我就放心了。”容止言说,然后将两瓶瓷瓶移至谢墨手边,“这两瓶让陆掌门一日三次服用,至于根基,急不来。”
谢墨收下瓷瓶道谢,容止言摆了摆手,“空谷门与天平派不分你我,谢就不必了。现在谜团重重,没有一个口子可以让我们深入挖掘,而魔域中人却已经开始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