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也不知。”寒暑说,“但有人知道,只要你有胆量去。”
“不必他去,我亲自去。”屋内陆肖开口道,声音一贯清冷,但其中的疲惫瞒不过谢墨与寒暑。
等了一会儿两人才看到陆肖出现在门口,谢墨立马返身走了回去,寒暑还是立在远处没动。
寒暑只一眼便知道陆肖的身体很不好,气息微弱,笔直站在那儿也掩盖不住那一抹羸弱。
“陆掌门。”
“寒掌门。”
稍微寒暄过后,场面静了下来。
寒暑没有想到能跟陆肖见上面,他不过是替老祖宗来传个话,没有打算要见陆肖。
而且,寒暑还有点其他事想要问谢墨。
“陆掌门还是进屋休息的好。”寒暑之前对陆肖多少有几分尊敬,现在自然就没了。
“寒掌门未免对我们过于和善。”陆肖说,“若是你身后之人打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大可不必。左右逢源的事,也要看人能不能做得来。”
“能不能做得来陆掌门就不必忧心了,既然陆掌门能明白他的用意,想来也不会为难与我。”刚才只是与谢墨对峙,寒暑自有几分把握可全身而退,现在对上两人,几分把握缩减成一分。
不论其他人怎么说,寒暑很清楚对方两人都不是什么心软的主,就剩下的那么点心软也不可能用在他身上。
谢墨说:“寒掌门是在怕死?”
“我自然怕死。”寒暑说,“今日要传的话已传到,我就不多留了。”
“既然来了,寒掌门不必急着走。”陆肖说。
谢墨已经动了,寒暑不是谢墨的对手,所以寒暑只一心想逃,同时有些后悔没带帮手,他还不能落入两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