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眼皮动了动,“回来了。”
“为什么不在屋里睡觉?”谢墨声音中带着斥责之意,“外面这么凉。春风呢?”
“我还是掌门。”陆肖说,言下之意是春风管不了他。
“在我这里你只是我的师兄,我心尖上的人。”谢墨说,意思就是他能管他。
“但我现在是掌门。”陆肖说,“以下犯上,坑蒙拐骗,谢墨,你还把门规放在眼里吗?”
“以下犯上我认了,坑蒙拐骗是什么?”谢墨把红色斗篷的遮帽给他师兄带上,遮掉夜风的凉意。
陆肖自然想到了下午谢墨的那些行事,耳尖处透出了一点红,因为被帽子遮了,谢墨没有看见。
但不妨碍谢墨发挥自己的想象,“坑蒙拐骗,师兄难道说的是下午的事吗?”
陆肖在正事上说话从来不容置喙,但是在这些事上,他完全说不过自己师弟。
“下午我只是想让师兄舒服,一点也没有想坑蒙拐骗的意思,师兄,虽然你是掌门,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平白冤枉我。”谢墨说着还带上了几分委屈,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扮起可怜来,更是能让人心疼万分。
陆肖:……
没有想到会被这样倒打一耙。
“师兄,何况我以下犯上也是有原因的。”谢墨紧了紧陆肖身上的红色斗篷,然后强硬地将人拽进怀里搂着走回房里。
“什么原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凉风吹久了,陆肖觉得自己有些晕。本来已经拿出的掌门气势不知不觉间已经散了一地,无影无踪。
“想让师兄开心舒服。别说只是以下犯上,就是杀人掠货我也会干。”
“杀人掠货?”陆肖重复。
谢墨:“口误。”
陆肖:“刚去了哪里?”
谢墨:“玄宿派。春风没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