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越来越复杂,谢墨的心情算不上好,但是听到容止言这句,谢墨没忍住笑了出来。“言兄,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觉得差不多。”容止言说。

“还是差很多的。”谢墨说。

沉闷的氛围就在两人的三言两语中松乏了些,陆肖看着两人之间没什么意义的拌嘴也是极淡的笑了笑。

“容谷主一路匆忙要不要先去休息?”

“我不累。”然后容止言站了起来,“陆掌门我给你把个脉。”

陆肖也不推辞露出手腕,金线很快缠了上去,“有劳。”

没一会儿金线就被扯了,容止言微笑道:“墨兄将陆掌门照顾的很好,比前段日子要好了。我这次带来了新药,陆掌门一日三次饭后服用。”

谢墨把容止言递过来的瓷瓶收了下来,但对容止言的那几句话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陆肖神情也是淡淡,收起了手腕。

注意到容止言的神色,谢墨拿起瓷瓶摇了摇,然后对容止言道:“多谢。”

容止言欲言又止,随后就道:“刚还不觉得,此刻真有些累了,我先去休息。”

“房间多得很,自己随便挑一间睡。”谢墨说,也没留人。

但容止言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最后索性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出了屋。

蜀派风貌与江南之地格外不同,但院里的景都没有入容止言的眼,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才跟他分开了两天的人。

“一个人在这里想谁呢?”谢墨突然出现的声音结结实实把容止言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