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诺儿说,脸上还带着钦佩及敬仰,“此时西边最过阴冷,掌门不欲其他姐妹难受,便一人去了西边。”

“一人?”陆肖看向诺儿,“花掌门一人去了西边?”

“恩。掌门说那边太过阴冷,不适合女子入海,便一人去了。有好几个姐妹想要随从,都被她一一劝住了,掌门总是以我们为先,全然不顾自己也不过一弱女子而已。”诺儿脸上此时又露出些许不忍和难受,随后又低低道:“若是有人能帮她一下就好了。”

春风看了两眼诺儿,这话诺儿说的也太过明显了。

陆肖:“西边以花掌门一人之力恐难找全,春风,你去西边帮花掌门。”

春风应下,然后立刻便带着佩剑出发海域。

“多谢陆掌门。”诺儿感激道。

“海上巨浪,海底情况莫测,花掌门一人确有不便。不必言谢。”陆肖道。

“陆掌门有所不知,我们掌门小时十分怕水,现在似乎是好了。”诺儿道,然后又想到了些别的,“烟梦派如此大,我们掌门能撑下来十分不易。”

“花掌门怕水?”陆肖道。

“恩,我与掌门幼时一同长大,那时掌门还是怕水的,后来才渐渐好的,不然此时必然是入不了海的。”诺儿笑了笑说,“陆掌门是否觉得我们掌门十分厉害,虽是女子却一点也不比男儿差,不,应该说我们烟梦派的女子都十分厉害。”

陆肖没有立刻回应诺儿,因为他想到了谢墨,曾经幼时谢墨也不喜入水。

这几日陆肖没怎么想过谢墨,便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陆肖也迫使自己尽快入眠,不是不想想,而是不能想。

但是思念终究由不得人控制,在不经意间就会自己跑进陆肖的脑海,等陆肖回过神又强制压下去,陆肖没有放任自己陷入那般情绪之中,但并不代表陆肖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