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言想着身上的使命,虽不甘气愤还是起身朝着寒暑后背走去,寒暑一直在往前走,容止言无法,随手放出金丝缠绕住寒暑右手腕将人用力扯了过来。
“我问你去哪儿?”容止言怒声道,一张小脸上十足十的气愤颇有些江南娇妻半夜质问归家丈夫去哪儿鬼混了的气势,但容止言自己一点儿不自知。
寒暑见着有了些兴味,“容谷主想要管我去哪儿?”
“我管你要去哪儿,但现在你哪儿也不能去。”容止言很少如此霸道,谢墨的失踪不止对陆肖是煎熬,一路上容止言也始终心急如焚。
“我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容止言深知自己修为灵力比不过寒暑,所以不浪费时间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你听清楚,我是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容止言目光灼灼,手中金丝绷的一丝不苟,无论如何这事他一定要问清。
“玄宿派掌门,寒暑。”寒暑不慌不忙,另一只手已经搭上金丝,“原来容谷主到现在还不知我的身份?”
“我问的不是这个。”看到寒暑的动作,容止言又放出一根金丝绑住寒暑的另一只手,然后又放出一根金丝将寒暑两手捆在一起,所有的动作都是一气呵成,非常地快。
“我是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容止言又恶声重复了一遍,看着三根金丝缠在一起寒暑轻易挣脱不得,才移开了视线看上寒暑那张脸,“别给我胡搅蛮缠。”
寒暑看了眼被紧紧缠绕着的双手,“我不明白容谷主到底想让我说什么?”
容止言气急,怒视着寒暑,偏偏寒暑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下一刻反而朝着容止言走了过来。容止言眉毛皱了起来,寒暑每往前走一步,容止言便会往后退一步,他不想让寒暑靠近。
“你不就是想要一个答案?”寒暑挑了下眉,“我不过来你怎么能听到?”
“我耳朵不聋,你就站那里说,我听得到。”容止言说,“不要再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