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玄宿派掌门总不至于这么一下就被伤了,传出去让人笑话。”
“为心爱之人受伤,有什么好笑话?”寒暑反问,目光盯着容止言不容对方躲避。
容止言没有躲避,因为他被这句话震到了,什么心爱之人?寒暑在说谁是他的心爱之人?
寒暑没想到自己已经说到这样容止言还想逃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说到这儿了,也不差直接挑明,“容止言,我心悦于你,听明白了吗?”
容止言忽然大力挣脱寒暑的桎梏,从寒暑身上起来,“你说什么胡话!”
因为容止言的大力,寒暑的腰又痛了一下,脸皱了皱,看着容止言的眼神凉了一下,“胡话?”
“是胡话。”容止言一口咬定,“你之前的那些举动我都可以算了,以后别说这种胡话!”
容止言情绪略有激动,“寒暑,我就问你是什么人,问清楚了我就走,两不相欠。”
寒暑从地上站了起来,揉腰的动作落在容止言眼中十分刺目,而寒暑的话更让容止言脸白,“谁要跟你两不相欠?这辈子,我缠定你了。”
寒暑阴郁的声音在容止言耳边回荡,容止言越发坚定了不再纠缠的决心,“寒暑,我空谷门与玄宿派乃百年死敌,在今日,只要你愿意说出你到底意欲何为,站在哪边,我们两派就此两清,不必再纠缠。”
“不愿意。”寒暑冷漠吐出三个字。曾经寒暑也不曾想过要如此逼迫容止言,只能说雨夜多事,美人在前,寒暑便起了不想放手的心思。
看着寒暑赤裸的目光,容止言心底起了寒意,两条腿本能地逃了起来,随后一阵大风袭上破落的木门,大门从外而内被大力关上,然后容止言就感觉到了寒暑已经到了他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