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言还站在那里,盯着寒暑走出去的背影,追了两步,但人已经走出了房间。

“容谷主。”陆肖喊了一声。

容止言走回远处,看着陆肖:“那药不能用。”然后取出金针,“我现在就给你疗伤,莫上的戾气魔气不能在体内久留,给我点时间,我让你不吃那药也能与常人无异。”

“不急。”陆肖说,然后问:“空谷门是否有破除魔种的记录?蛛丝马迹也行。”

容止言看着陆肖的一身伤,心底着急,但陆肖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一块,对自己的一身伤更是全然不在意,至少在那惨白的脸上容止言看不出一点在意。

“我一直在找魔种的解药,但是……”

容止言有心隐瞒,但也知道现在再瞒也没有任何意义,“……现在还没有找到。”

“就是说无药可解。”陆肖说。

容止言看着陆肖,慢慢回道,“……是。”

陆肖轻微点了点头,脸色比刚才又白了一分,“我知道了,谢谢。”

身上的疼远比不上心口处的绞痛,眼睁睁看着谢墨被人带走而无能为力的绝望,陆肖在此刻又体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