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陆肖知道这必定是寒暑帮的忙。

“偷偷将人带出才是上策。”寒暑提醒道。

陆肖当然也知道,但是他等不及,所以他对寒暑说,“我会小心。”

寒暑点了点头没有再劝,他也知道劝不住,要是现在发疯的人是容止言,他恐怕早就已经跟着疯了。

陆肖换上寒暑给他准备的黑色袍子,走向远处的夜色中,容止言看着那道背影,眼皮动了动,眼眶一阵发涩,半个月的时间如此之短,如何能够?

陆肖披着黑袍,帽檐在寒风中不断摇摆,清冷面容忽隐忽现,全身上下有一处在冷风中被吹的生疼,就像是有凝结的冰渣在往里刺,尖锐的疼。

“尊主。”

寒陨将谢墨如扔破布扔到地上,周身散发的寒气让周围一众下属低着头不敢吱声。“都死了不成?”

有两个激灵地走上前拉扯谢墨,却见红光一闪,猝然倒地,

谢墨从地上站起,背对着众人阴冷笑了两声。

寒陨看着谢墨再一次挣脱控制,面具下的脸抽搐了一下,恨自己刚才一念之差没有将人杀死一了百了。

谢墨转过身的动作僵硬缓慢,邪气的面容犹如厉鬼盯着寒陨及身后众人,杀意陡然升起,莫上回到手中横劈过去,寒陨挥剑挡下,屋顶瓦片在震荡的灵力下飞天而起,随后坠落碎了一地。

寒陨动了怒,手上招式逐渐狠绝,谢墨同样疯狂,越是肆意杀伐,身体越是舒爽,一招一式间邪气横生,莫上红光冲破寒陨身前浓浓黑气,直击寒陨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