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反身过来,空出的手虚空一抓收回无名剑随后发了狠一般对上陆肖,陆肖本就是强撑,这一剑他接不了也不能接,松开银剑飞身踩上剑身,彼时陆肖已与黑袍很近,陆肖平日里没有过多情绪的眼中划过冰冷与凌厉,掌心不知何时捏了一截玉仙。

淡绿色短玉将陆肖的手指衬地愈加莹润淡漠,暗藏杀意。

“想杀我?你还嫩着!”黑袍徒手接下玉仙,随后反手刺向陆肖,“就凭这把断剑,你能把我如何?!”

莫上接下玉仙回到谢墨身前,陆肖取下玉仙,谢墨已经带着莫上朝向黑袍,嗜血如莫上突然躁了起来,谢墨神情一顿,它闻到了血腥味!

谢墨立马回头看向陆肖,随后便反应过来莫上不会对陆肖的血冲动,那就是说,黑袍受伤了!

谢墨看向黑袍,同时那点血腥味他也闻到了,同莫上突然的狂躁一样,谢墨也觉察到了他心底的兴奋。

“那你看看你的手。”谢墨说,嗜血的莫上早已从谢墨手中挣脱朝向黑袍,戾气犹如网一般将黑袍包围,红光逐渐妖异,甚至有些魔像。

陆肖轻蹙了蹙眉,莫上太不对劲,但谢墨却丝毫不觉有哪里不对,黑袍已经看见了刚握住玉仙的手,黑手套破了,有血留了出来。

“啊!”黑袍疯狂震喊了一身,然后回身看向冰棺里,“出血了!又出血了!怎么办!怎么办!”

又是这样的场景,谢墨还清楚记得之前刺伤黑袍时也是这样的模样,他还记得当时黑袍说了一句话,“除了他没有人能伤我!”

……那个他,难道就是他们师父?

“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啊?!啊?!!!我也不想的,我已经天下无敌!为了不受伤我已经是天下无敌了!怎么会,怎么会还会出血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