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容止言说,这是他能保证的最长时间。
“多谢。”陆肖说。
“陆掌门你准备怎么去找气未寒?”容止言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担心,“你的身体,我们只有三天时间。”
陆肖点点头。
容止言也不敢猜测陆肖现在的点头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有三天时间,但现在陆肖连走路都十分勉强。
“可能需要容谷主的帮忙。”
容止言:“义不容辞。”
“将我送去海岛。”陆肖说,刚才那点时间已经足够他想清楚下面应该怎么做。
“外面现在暴雨不断,有些地方甚至地动山摇,更何况是海岛那个地方,陆掌门,海岛现在是最危险的!”容止言说,他知道自己劝不了陆肖,但现在事实就是如此,就算陆肖能去得了海岛,到了那里也根本做不了什么。
“气未寒在海岛。”陆肖只一句就说服了容止言。
“那我一个人去。”容止言说,“我没有受伤还能自保。”
陆肖目光瞥了一眼容止言包扎的那只手臂,容止言想说的话一噎,“……比起你们,这已经是微不足道的小伤。”
“你说服不了气未寒。”陆肖没有拐弯抹角,“气未寒只有看到我亲自去,我们才可能得到一线希望。”
“容谷主,抱歉,这件事我不敢赌。”陆肖说。
这件事本身就是在赌,但容止言明白陆肖这个赌是什么意思,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陆肖不敢出任何一点差池。
陆肖拿着容止言还回来的小瓷瓶倒出里面的药丸弯腰放进谢墨那抿紧的双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