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

控制不住的思念,就像这场停不下来的暴雨。

甚至是这间屋子里也满满都是谢墨的影子,谢墨早已经在陆肖的生活里占据了方方面面。

如果谢墨真的是陆乾要找的人,陆肖也已经不觉得不好,跟之前初初听到时不同,那时候的理智已经被过于吃惊的消息湮没,只想着谢墨能活过来自然最好不过。

现在陆肖已经平静了下来,如果谢墨能醒过来,陆肖同样也会选择让他醒过来,不论要付出什么代价。

似乎他成了陆乾一样的人。

只要谢墨能醒过来,陆肖甚至觉得自己或许会配合陆乾。理智已经压不过这股不管不顾的冲动。

陆肖也没有想谢墨万一醒过来后真如陆乾所说彻底换了一个人又该如何,所有的诉求只有一个,谢墨活过来。

不知不觉陆肖已经在窗边站了一天,回忆如织网将陆肖牢牢黏在其中,挣脱不开,也不想挣脱。直到老妇人又一次进来,放下药碗,收走空碗,速度之快甚至让陆肖来不及说一声多谢。

门开了又关上,窗户被打开的声音差不多时候响起,一碗浓黑的药再一次进了雨里,一点残渣也没剩下。

陆肖平静地与窗下一双眼睛对视,刚看到的一瞬间陆肖已经认出了来人,“回去。”

春风摇头,一双不如陆肖沉稳的双眼此刻也有些反常的格外平静,压着声音说,“掌门,我带你走。”

“玄宿派山洞,谢墨在那里。盯紧陆乾的一举一动,什么时候陆乾动手要复活谢墨的时候就是你们的机会。”陆肖语速稍快但起伏很少,“天谴要破只有陆乾身死。还有一事,黑袍与陆乾是双生子,但黑袍更像是陆乾的奴隶,这里或许可以做点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