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师兄真的能活过来?”

陆肖:“我也不知道。但我希望他能醒来。”

等人走了陆肖也没清楚春风是怎么摆脱一切守卫来到他这里的,最合理的理由便是有人在帮他,而这个人多半是凌风,从前凌风就对春风格外照顾,如果不是立场不同,他们之间或许也能有个结果。

之前陆肖也看不懂凌风对春风的种种,现在再看,陆肖大致就明白了,凌风对春风必然也是有所图,甚至所图所要的就是春风这个人。但是春风这点上也格外像他,不开窍,要只是指望春风自己开窍那必然也绝无可能。

陆肖自然而然想到了自己和谢墨,谢墨已经在他耳边口口声声说了无数遍喜欢他,他也依然没有往别的方向想。

甚至觉得谢墨怎么三番两次都如此……热情。而原来对方只是想借着玩笑表达自己不敢说出口地心意。

所以那时候谢墨应该也是有害怕的,心口的话反反复复琢磨修改,但是却依然说不出口,只有忍无可忍的时候才会借着玩笑说出那几个字。

而他不但完全没有听出来,甚至还觉得谢墨过于爱玩闹,做什么事都不正经。

陆肖不敢细想,这种种回忆就能像一把刀,在他心口割出如身上一样的伤痕。

窗户外再一次只剩下暴雨的声音,只是这一次似乎雨势弱了一些。春风的处事风格与他完全一样,如果他能够对付陆乾,那么春风也可以。

之后几日,穹山之颠就如之前一般平静,陆乾也没有再来找陆肖,甚至从老妇人的脸上陆肖也看出了一些以往没有的轻松,看来陆乾这几日都不在这里。

除了那次陆乾推着陆肖出过这间屋子,陆肖还没有主动走出去过,他比任何一个阶下囚都要自觉,不走动,不出声,也不想尽办法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