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冰棺中谢墨已经换了一套衣服,黑衣黑袍,与身边站着的一群黑衣黑袍没有任何区别。
“陆掌门,好久不见。”气未寒的声音比洞内冰凉的气温还要低。
“魔尊。”陆乾比之气未寒要敷衍些。
“既然你是魔族之后,当初为何要对我魔域赶尽杀绝?”
“做戏自然要全套,我不这么做,我暗中的那些事要怎么安排?”陆乾说,“还有一点,我是魔族之后,但与你有云泥之别。”
陆肖一路走到了最前面,绕过了祭坛,走到了冰棺前,记忆里他们不过些许天没见,但现在再见到,陆肖有一种已经半辈子没见的感觉。
陆肖离冰棺有两步之远,他没有再走近,不是不想,是一种近乡情怯,如陆乾所说他一日比一日憔悴,就算谢墨看不见,陆肖依然有一种不想让谢墨看见自己这幅样子的心思。
这是曾经的陆肖不会有的一种情绪。
周围的嘈杂和诡异的安静都被陆肖摒弃在一边,这些日子没见,谢墨比之前似乎更精神了,黑衣黑袍将谢墨的脸衬地很白,微微扬起的眉眼只是这么闭着都像是一种勾引,让每个看见的人都能为之沉醉。
这就是天平派修为高,模样好的墨公子。
陆肖依稀听到了后面陆乾喊了一句动手,随后他便离开了冰棺处,落到了五层人群之外,黑气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进了山洞,然后眨眼的时间已经填满了冰棺,陆肖从人缝中再去看,已经看不清谢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