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没有感觉到容止言说的呵护备至,但他的确感受到了谢墨的小心翼翼,不想让他死。
谢墨犹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只要被他盯上必死无疑。
就这么一会儿,谢墨白皙的脸上已经是一片血污,衬着那双猩红的眼睛,比曾经魔种发作之时更加可怖。
“陆陨,去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陆乾站在一边没再动,谢墨已经不是谢墨,但似乎也不是他所希望的人。
寒陨没有再纠正陆乾的这声陆陨,从陆乾发怒过后寒陨就没有因为称呼有过反抗,但心里寒陨从来不认这个名字,就如同寒陨始终恨着陆乾却又无法离开他。
莫上同样没有对寒陨手下留情,这足以说明谢墨的确谁也不认识,同样就也不是陆乾的老祖宗。
轰隆轰隆,雷鸣愈加激烈,闪电在周围不断落下,如壮汉一般粗的古树被雷电从里到外劈开,断枝四分五裂不断落下,同样的场景还在持续不断发生,雨滴也从成人拇指大小成了婴儿拳头般大小。
众人纷纷设起结界,容止言为陆肖单独设了结界,在场所有人里,只有陆肖连普通人也不如,却又是众人的主心骨。
陆肖:“多谢。”
“现在要怎么办,天谴更厉害了,山下都会是如何一副惨绝人寰的场景,我都已经不敢想。”容止言握紧了两只手,“我不知道墨兄被陆乾……现在墨兄醒来又成了这般……”
“天平派弟子在各处有留人。”陆肖说。
容止言些微吃惊,“就这样天平派还有在各处留人,陆掌门,你是怎么做到的?”
“现在每处最多不过一二人,能做的也不过是护好之前已经救下的,其他的也心有余力不足。”陆肖缓慢说,天谴越来越严重,这样下去,河水倒流也不是不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