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肖还是不死心,刚才有一阵感觉太过强烈,强烈到陆肖觉得自己真的感觉到了谢墨的痛苦还有无助,他像是被封锁在了那具身体里得不到释放。
“陆掌门,你还不能思虑过重,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你别急,春风不是跟他一直在一起吗?我们问问春风有没有什么异样?总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天衣无缝。”容止言说。
容止言现在是真怕陆肖思虑过重,这些天的药就都白吃了。
“无事。”陆肖伸手合上了窗,“他真要做些什么总归会动手,我们等着便是。”
容止言一听更加担心,陆肖话里话外都是要掺和进去的意思,可是陆肖身体……
“容谷主在担心什么?”
“陆掌门,你的身体,你还是不要再管这件事了。”容止言说,“他要是发起了疯来,就是十个你现在恐怕也挡不住他一剑。”
“我为什么要去挡他一剑?”陆肖说,“容谷主多虑了,我没有那么鲁莽。”
容止言这口气却没有松,陆肖不是鲁莽的人没有错,但是因为涉及谢墨,这件事就不能确定了。
“寒暑马上就回来了,他比我有主意,或许他可以出些主意。”
“寒掌门身体怎么样了?”
容止言:“死不了。”
然后又改口:“好的差不多了,当时那口气没有断,好好养着自然就好了。”
陆肖:“玄宿派已经空无一人,寒掌门接下来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