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掌门为何有这个想法?”寒暑问陆肖,“是你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陆肖:“只是一种感觉。”

“如果你真有这种感觉,我们可以试一试。”寒暑说。

“什么意思?”容止言问,“试一试什么?难不成玄宿派真见过这样的事?”

“一个人能有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有时候白日是一个人,夜晚又是另一个人——”

“你说的这个我知道。”容止言打断寒暑,“但这只是那个人脑子有问题,而且多为疯癫之人才会有的行为。”

“那你想过没有,为什么陆乾能在谢墨体内召唤出老祖宗?”寒暑说,“如果两个人毫无联系毫无关系,你可能在他身上变出另一个人吗?”

“所以你是说谢墨和老祖宗有一定的关系。”陆肖说,“或者还可以说,他们俩就是同一个人。”

“是这个意思没有错。”寒暑说。

“寒暑!”容止言出声制止,这样无畏的希望何必要给,万一最后的结果是陆肖无法承受的,要怎么办?

寒暑没管容止言的劝阻,继续说:“我也是刚听到这个消息后才开始琢磨的,陆乾竟然真的能在谢墨的身体上召唤出他的老祖宗,既然是老祖宗,那必然是几百甚至是千年前的人,但陆乾却能唤起这具灵魂。”

“你想说,谢墨是那位老祖宗的转世。”陆肖一点就通,“转世之事在世间只是一种美好的盼望,是人对自己死去的至亲的思念和寄托,寒掌门觉得这事有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