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陆肖只说了一个字。

然后看着谢墨,眼神跟平常没什么区别,但是谢墨却觉得此刻陆肖眼神湿漉漉的,像是在跟他撒娇,谢墨当即觉得自己的心都软了,别说是只是脱一件披肩,就是全脱了他也愿意。

随即又想到全脱了他当然愿意,那都是他朝思暮想的事,怎么会不愿意,而且现在他就有些想要付诸行动。

陆肖不知道谢墨脑中已经想了许多不该想的,一如刚才那样继续看着谢墨,偏偏谢墨现在的思绪十分飞扬,看着陆肖这样的眼神就受不住,索性一伸手挡住了陆肖的眼睛,然后倾身过去吻上了那片软糯的薄唇。

接着披肩从陆肖肩膀落下,随后大手从锁骨一路往下。

陆肖忽然闷声咳了一声,大手戛然而止,谢墨恢复了理智,放下遮着陆肖眼睛的手,然后就看到了陆肖还没来得及退下去的情欲。

谢墨一瞬间又有些忍不住,但是耳边回想起刚才陆肖的闷咳声,谢墨硬逼着自己忍下了。为了防止自己又忍不住,谢墨只能转移自己注意力,“师兄,你来这里是有何打算?”

陆肖沉默了片刻,他平复需要一些时间,然后才开口道:“历经天谴,也不知道亡海族人如今如何。”

闻言,谢墨总算从情欲中脱身出来,之前什么也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现在,谢墨觉得自己对亡海族人有一分歉意,如果他真的跟老祖宗有所联系,那亡海历经的这些事也就跟他脱不了关系,虽然已经是百年之前的事。

“阿夜死了,亡海那些老弱病残能撑过去的……”谢墨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亡海中人要活下来根本就不容易,男子被迫加快长大,但是一旦成人就要立马做好会去送死的准备,留下一族老老少少的女子孤苦无依,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父亲丈夫儿子一个接着一个走上送死的路,无法阻止,不能反抗。

如此惨状简单的残忍两字根本不足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