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后来,因为傅景,一场宴会变得人人如坐针毡,她应该也是有些怯了,话也说得少了。
“那我这算是安全了吗?”萧红珊高兴问道。
邵氏宠溺地看了她一眼,含笑点头。
萧红珊得意地笑着,忽然伸出自己的五指,“其实我还挺喜欢这种颜色艳丽的丹蔻的。”
今日为了让太后生厌,邵氏还特地让萧红珊指甲上涂了颜色正红的丹蔻。
在楚国,那是身份低下,上不得台面的女人私下里为了勾引男人才会有的小心机,名门淑女往往不屑一顾,喜欢以清新淡雅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邵氏瞥了眼得意忘形的萧红珊,厌恶道:“回去就给我弄掉。”
萧红珊点了点头,把头转向后方,好似要通过车厢壁看到什么。
她望了望后方,今日她心情好,就不找那个小笨蛋的麻烦了。
她可没忘记,因为玉儿,她在宴会上吃了不少苦头。
什么都不敢做,连呼气都不敢,跟受审一样!
萧红珊不敢记恨太子,就将这一切都赖在了玉儿身上。
萧府内,守在侧门的小厮莫不紧张。
有人望了眼后面那道垂花门,小声道:“听说了吗?相爷已经坐在前厅半个时辰了。路过的丫鬟不小心朝里面打望了眼,说相爷脸黑得跟煤炭似的。”
“瞎说什么呢,这些事我们也管得着?守好门吧!”那人说着,还神色焦急地朝外望了眼,好像在等什么。
前厅内,题着“和为贵”的牌匾端正大气。
萧覃阴沉着脸,“还没回来?”
管家低声道:“可能是路上耽搁了。”
萧覃等不了了,直接道:“备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