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闻言,忙退开头去看。
玉儿抬着一张酡红的脸,她没有力气,整个人靠在傅景有力量的臂膀中,“殿下?”
“阿玉?”傅景高兴道。他见她躺在这里,以为她不醒了,完全没想到现在就会醒来。
傅景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无意识地害怕,曲解了刘大夫的意思。
玉儿的确如同刘大夫所说,只是误抹凝珠花露而呈现醉酒之态,并无大碍。
醉酒的玉儿还有感觉,被这么紧紧抱着,自然会疼得叫出声。
玉儿忽然眯眼笑,伸出双手搭在傅景脖子上,声音含糊却不失蛊惑人的软气,“殿下。”
傅景被她带得脖子微弯,眸中不自禁地盯着眼前人的眉眼翻涌,“阿玉?”
她眉眼如画,一颦一笑都如水墨般笔触清晰,叫人心神沉静。
可又似乎在这黑夜里,让人沉静过头,叫人的目光慢慢地融入她的眉眼,与她融为一体,挪不开一寸。
美色误人,这条千古不变的铁则慢慢随着傅景对玉儿逐渐敞开的心扉,侵蚀傅景不曾动摇的心神。
或许,从傅景再一次遇见玉儿开始,便注定了。
傅景目不转睛,望着眼前异常美艳而毫无防备的玉儿。
房间的灯光柔和至极,像是扑在棉花上的轻柔羽毛。
玉儿还在迷糊高兴地与傅景诉说,“我做梦了,梦见好多花。”
眉眼弯弯,即使看不见,里面也一定全是细碎星光。
她的鼻息扑打处,是饱满的喉结。
傅景不知什么时候被蛊惑,她这样脸色熏红又娇嗔,玉儿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危险与迷人。
就像有什么爬了出来。
房间里香气缭绕。
傅景忽然情不自禁地向下,用唇畔描绘着她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