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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张国字脸,此刻脸上横眉倒竖,全是怒气。连傅景看向他,他也只是稍微皱眉,完全没有收敛的样子。

要说为什么,当然是他实在火大!

“吱丫”的轻微开门声,几乎不露出里面的一丝光。

王福出来了,傅景没有出来。

玉儿回头望了眼书房,听话地跟着王福到了棋室。

棋室原是一间耳房,离书房不远,外面是一方空地。

傅景早上便在此练剑,累了便进屋休息,下会儿棋。

司马乘怒火实在太盛,宣泄了好一阵子才离开。

傅景来时,玉儿正盯着桌子上的棋盘。

傅景喜棋,这是他唯一的爱好。

黑子白子陈列有序,玉儿看得认真,以至于傅景进来时都没发现。

司马乘嗓门大,又怒发冲冠地吼了许久,傅景脑仁都被吼疼了,此刻见到屋中人,才觉放松。

纵使忧虑,但傅景依旧面色无常,悄无声息地坐在玉儿对面,沉声问道:“会下棋吗?”

问完,他才想起玉儿傻了,应是不会的。

玉儿沉心看着棋局,陡然一声,有些被吓到。

面露惊恐,抬头看是傅景,瞬间变得眉开眼笑。

眉眼弯弯,宛如一轮新月,傅景心中又不可察地放松了一下。

玉儿下榻,趿上软鞋便跑到另一边的八仙桌,拿起桌上的暗红长盒,又哒哒跑过来,“殿下,这个给你。”

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意,神情里还略有些紧张和期盼。

傅景打开一看,是个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