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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不知如何跟玉儿解释,但他却是真的第一次这般难受,忽然拉着玉儿的小手向下,深邃冷淡的眉眼第一次带着渴望的请求,“孤也难受。”

他比玉儿更懂这种难受,懂它的出处,懂如何消除它的办法,懂这种心上人就在眼前,吞吃不下去的煎熬。

玉儿湿润的双眼渐渐疑惑,那是什么?

可还没等她问出,傅景就将她又吻了吻,诱哄道:“阿玉,信孤,很快就好了。”

喑哑的声线里被潮水般涌来的热风深深覆盖。

玉儿今日穿着诃子裙,比之前的好解,更何况是这种清晰明亮的时候。

眼见粉色的诃子落地,玉儿满眼惊恐。

傅景却已经被入眼的绵软迷得丧失理智。

棋室内的景致无人知晓。

王福本去煮茶。

回来时是听到了屋内的些许不对劲,可他一时也没想到。

如平常般端茶进入,入眼便是摆放棋盘的塌上,两人交缠的身影。

耳边的嘤咛呜咽声再次入耳,这下想不到也必须想到了。

王福活了几十年,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看见了什么,心中惊讶不已。

傅景虽为人凶残果断了些,但授得都是些君子之道,白日宣淫这种事,王福此前认为是绝对不可能会做的。

王福吓得赶紧退出来,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

王福垂了垂眼,看着手里晃动的茶,还在纠结送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