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鸭嗓特有的尖细在狭小的院子上空盘旋。
司马乘睨了眼王福,国字脸上十分固执和怀疑,他现在越想看看了,傅景到底有什么大事,连加他一个都不行?
王福还要上前拦司马乘,司马乘不屑一顾地甩开他,眼看就要跨进门了,“滚!”
如金龙咆哮,蕴含无尽威严。
司马乘抬起的脚立马退出来,还一路灰溜溜地跑到了月洞门口。
回想起方才?
要说一点没看见,那是不可能的。
要说看见了什么,那也是不可能的。
司马乘想起自己见到的那一地狼藉和被傅景揽在怀里疑似女子的人,老脸又黑又红,“你怎么不早说殿下……殿下……”
王福知晓司马乘的意思,这是白日,实在有些让人没想到,看起来端方雅正的殿下还有如此一面。
可他还是端着茶盘白了一眼,早告诉你太子在办事了。
这下,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
两个人都稍显不安地侯在门口,觉得有些不妥当,又远离了些。
棋室内,热浪未散。
玉儿鬓发微湿地呜咽在傅景宽大的袖子里,小小的脑袋低着不去看傅景。
傅景皱眉,在她红晕未消,带着薄汗的的脸上凝了会儿,疼惜道:“不没继续了,怎么还要哭?”
玉儿真是娇气,一点疼痛都受不了,以至于两人早在司马乘妄想进来之前就停下来了。
“殿下就是在欺负我!”玉儿委屈哭道,要不是她打了他,他还想扒她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