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休息前在营帐内沐浴。
他坐在浴桶里,算着日子,三月十八快到了。
傅景微微一笑,玉儿肯定也想他了。
他忽地起身,拿起一旁的白帛遮住劲瘦的腰身以下。
披散着发提笔写了一封信。
眉宇间温情脉脉,“阿玉,你好吗?有无认真临孤给你的字帖。”
有无想孤这句话被留在脑海内。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若她回有临字帖,便也是想他了。
玉儿依然整天规规矩矩地呆在竹屋内学习。
三月十八前一天,萧明珠忽然乐滋滋地跑来,“玉儿,明天你一定要来看我比赛,不能呆在这里学习了。你瞧瞧你,现在都不会说话,都成小呆子了。”
萧明珠十次来,九次玉儿都不怎么开口说话,只会埋头学习。
玉儿抬着一双无辜的杏眸,“二姐姐,我会说话,我不是小呆子。”
“那你来看我比赛。而且你知道吗?诗马会可热闹了!有赛诗算术射箭比武打马球,肯定会有一个你喜欢的!”
玉儿双眼眨了眨,虽然很心动,但她想起张三千的教诲,还是道:“二姐姐,一寸光阴一寸金,玩物丧志,我不要。”
说完她脸上就丧了下,她还是有点想去的。
不,她一点都不想去!
玉儿愤懑地握着笔,认真写着策论,她一点都不想去。
“玉儿,你真不去?”萧明珠也有些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