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里她这般躺在他身上时,都是在梦里,都是在与他欢好之后。
似受了什么鼓动,傅景竟又忍不住生了亲吻的心思。
娇花易折,他小心翼翼,总是照顾着花的耐受程度。
这样的他,其实再来多少次都不会满足。
傅景手指点了点她眉心的朱砂,顺着划过她的鼻梁,在落入饱满唇珠之际停下。
傅景准备将玉儿找个地方放下。
他连夜马不停蹄,今日还未用晚膳。
这一动,玉儿便醒了。
“弄醒你了?”男人的话很轻,像夜里的丝丝微风,凉凉的,又极尽温柔。
傅景又只好坐回在了罗汉床上。
玉儿摇头,一下扑在傅景怀里,像做了美梦似的高兴道:“玉儿忘告诉殿下了,玉儿现在会写很多字了,还会背许多书。”
“殿下。”玉儿悄悄凑近傅景耳边,“我还过目不忘,厉不厉害?”
过目不忘?
傅景想起小时候玉儿就调皮捣蛋,有次偷进别人的学堂,翻了几遍别人的书就称已经把那儿打劫一空了。
事后玉儿果真能背下几段,他当时以为那些书只不过她恰巧读过。
“厉害。”傅景配合道。
玉儿喜滋滋地笑,“我还会兵法哦!就……基本的意思我懂了。”
张三千说兵法不能只懂表面意思,得运用到实战里,这里玉儿不明白,她只是懂了,不会用。
“基本意思懂了也很聪明。”傅景双眼平静如湖水,似看出玉儿有些想炫耀,便带着点点星光似的夸赞道。
只要是她想的,他都毫不吝啬。
更何况,他的阿玉本来就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