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他此刻实在不比以往。
夹杂在理智与欲望的沟壑中,他几乎全身无力,就算有力,傅景自己也不知道该往哪边爬上去。
他像是被刺激得喟叹,又像是理智压抑下的隐忍。
犹如刀刻的俊脸上神情莫测,只有一滴滴薄汗和他微喘的气息,将密室本就未散去的粘稠又增添了几分湿润气息。
傅景本来在帮玉儿的时候就很困难了。
他不是如皇帝那般沉浸美色之人,甚至厌恶那样的男人。
他有他的自尊和底线,自信自己可以忍住。
他也确实忍住了。
但没想到此刻被玉儿一碰,他的分身好像要炸开似的。
傅景才惊觉,她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这股要命感甚至直摧他只剩一半的理智,让体内欲望变得疯狂。
傅景好看的剑眉压得极低,曾经深邃冷淡的双眼半阖,像是有气无力地睁不开。
伴随着一声被刺激的低吟,脸上的薄汗像是被骤然激发了出来,神情也更加痛苦。
哪还有半分杀伐果断,矜贵冷漠的太子威严。
玉儿怕得立马收回了手。
她从来没有见过殿下这个样子。
殿下从来都是如竹如松,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
玉儿要哭不哭地担心道:“殿下,你到底怎么了?”
眼泪挂在长睫上,像晶莹的露珠,要落不落。
玉儿是真的怕了。怕傅景生了什么病,治不好要死了的那种。
可殿下的身体一直很健康,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痛苦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