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将被子扯了扯,重新搂了搂玉儿,“阿玉,今天我们不继续,但是你得告诉孤,昨夜孤哪里做得不好?”
他们是夫妻,这种快乐的事避免不了,他也不可能总这么柳下惠。
玉儿闻言,脸色煞白,怎么又回到这个问题了。
她苦恼地抿嘴,“殿下,我是怕疼。”
其实还有害怕,但这种害怕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她不喜欢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像陷入无边的黑暗似的,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该做什么。
“第一次都会疼的,那叫破瓜之痛。”傅景耐心解释。
玉儿听着这个词就让人很痛,手放在傅景胸口,“殿下,我不是瓜,我想好好的,真的很疼。”
“真的很疼吗……”
两个人的声音断断续续。
直到第二天早上,玉儿捏了捏自己的腰,想起昨夜无缘无故的折腾。
虽然不疼,但还是酸。
傅景瞧她望着自己双腿不说话,想起昨夜。
昨夜不知为何,他原本是想问玉儿哪里不满意,结果就一时心猿意马,重演了之前为了给她解药的情景,甚至要更激烈了些。
“孤给你上药。”傅景道。
房间里伺候他们的众人都忽地一愣。
昨夜之事,他们今早起来听了守夜丫鬟的八卦,多多少少也知晓。
伺候玉儿的几个人更是明白。
玉儿一夜未回,可沐浴时身上的点滴说明了一切,那些点滴不似之前,更是蔓延到了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