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看诊完毕,王福看向赵嬷嬷,赵嬷嬷没有回应,也看向老人。
所有人都看着老人。
老人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表情十分温和平静。
可他并没有开口。
王福愣了愣,上前道:“老大夫,如何?”
老人叹了一口气,“哎,是病也不是病。”
玉儿脉象微弱,但也还算正常,却一直昏迷不醒。
这种怪症让许多人都束手无策,无法对症下药。
傅景微微抬头。
这算是头一个有如此说法的。
王福也听得纳闷新奇,又好奇问道:“那能有办法让人醒过来吗?”
不管说法是什么,只要能让人醒过来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老人半眯了下花白的眼,回头看了眼玉儿。
玉儿虽脸色苍白,但神色安详,无一丝痛苦。
他耐心道:“有倒是有,但不一定有用。”
老人说,玉儿这是心病,得靠亲近之人唤醒。
王福心想,这不就是叫魂儿吗?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傅景,可傅景面容英挺,神情冷漠。傅景对玉儿是感情深,但傅景寡言少语,也不像是喜欢感情外露的人。
这些天他除了守在玉儿身边,也甚少说什么话。
在王福看来,叫魂儿指定得说不少感人肺腑的话,傅景这个雷厉风行又沉默内敛的性格肯定是不行的!
王福又望向四周,看向牧宣,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