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不开身,现在只想陪在玉儿身边。
傅景找来白无度。
白无度给他行了一礼,“不知殿下找我何事?”
“孤想问,阿玉如此的药浴,还要几天?”
白无度略微顿了一下,“实不相瞒,恐怕得需一月有余。”
一个月?
傅景拳头紧握,还要一个月之久。
“一月之后,她便能痊愈吗?”
白无度摇了摇头,“药浴只是第一步。”
他还明显有话说,谁料傅景倏地站起来,“后面还有什么?”
傅景神情激动。
今日他看见玉儿肌肤发红,全身都像是烫伤了一般,一碰她就疼。
“后面就是,简单的吃药。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傅景挑眉看他,好像要看他还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似的。
“只不过得先取针。”
白无度道:“若我所料不错,先前替太子妃治病的人是拿银针封住了太子妃的血脉,才让她暂时安然无恙。”
“所以要救治,就不能沿用以前的办法。”
王福直愣愣地看着白无度。
白无度虽然年轻,但他说的话一点没错。
之前的那位老者确实是拿银针封了玉儿的血脉才让玉儿醒过来。
“怎么取?”傅景凝视白无度问道。
白无度微微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