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犹豫万分。
把玉儿一个人放在太子府,他不放心。
可关于玉儿失忆的猜想,他若不去,也无人可替代。
如此又过了将近十来天。
“殿下?”
“殿下?”玉儿在傅景身边唤了好几声。
她穿了一身素白的衣裙,是最简单的样式,外面罩了层纱衣,一根同色绦带松松系着。
“阿玉要看书吗?”傅景回神,把身边的书递给玉儿。
玉儿在习惯药浴后,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泡完就昏昏欲睡,反而会有一段清醒时间。
“阿玉不看书。”玉儿摇了摇头,她忽然凑近,抬手摸着傅景的额头,仔细地打量着傅景,自言自语似的问道,“殿下,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认识?”
傅景正想问玉儿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可察觉到白无度的到来,问道:“阿玉何出此言?”
玉儿收回手,微咬了咬唇,她说不清,只是总感觉自己最近做的梦里好像有殿下,或者该说,里面有个小孩像殿下。
傅景看着她的小动作,一思考就会微微咬着内唇。
“阿玉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玉儿笑道。
既然殿下说不认识,那可能就是她弄错了,她本来连做了什么梦都记不清,怎么还能记得里面有个人像殿下。
“白大夫,你来了。”玉儿转头看见白无度,笑着打招呼。
“太子妃今日感觉可好?”
“嗯,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只是……”玉儿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白无度问道。
傅景也紧张地看向她。
玉儿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感觉她好像变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