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后面算是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吗?”玉儿问道。
傅景点了点头。
“那阿玉明天就去问她是被利用还是主动勾·引。”她一定要惩罚下这个坏人。
傅景见玉儿气势汹汹的样子,觉得身边的她可爱极了,“阿玉现在心中无惑,是不是该解决一下朕心中的困惑了?”
“陛下有什么困惑?”玉儿兴致勃勃地道,她也想帮傅景。
“阿玉,你是不是忘了今天的重要日子。”傅景抚摸着玉儿的脸,在她耳边低低地提醒,热乎缠·绵的气息在耳郭萦绕,好像撩人的弦,“该洞房了!”
玉儿闻言,面色一红。
她们不是洞·房过好多次了吗?
哪知,她才嘀咕完这一句,傅景便笑了,“阿玉嫌无趣了?”
傅景咬住玉儿的耳朵说了句什么。
不一时,夹杂在男女欲·望间的靡靡之音,便犹如乐曲前奏般,在整个未央宫内响起。
乐曲仿若流动的水,化开层层冰雪,却又带来一股热风。
冰雪与热风,相互接触,傅景撬开玉儿的牙关,玉儿起先还有些因为傅景的话而迟钝,随后又马上乖巧地迎接。
傅景等这一天似乎等了许久,他如痴如醉地吻着,舍不得放开。
今夜虽不是两人的第一次,但傅景想要玉儿永远记住这一天。
玉儿眼神害怕,她有些不敢。
可傅景却鼓励地看着她。
待玉儿实在累了,傅景才变被动为主动,直到夜深人静,一曲红绡都还未静。
傅景心满意足地看着累在自己怀里的姑娘,摸了摸她媚·红的脸,“阿玉,说好的给朕生一屋子孩子,你这样怎么能行?”
翌日,玉儿醒来时傅景已经离开了。
她不知道昨夜傅景何时放过的她,只觉得今日起来,身体好像都要散架了似的。
“昨日大喜之日,陛下难免心情激动了些,皇后娘娘现在可要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