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交战,玉儿很快就丢盔卸甲,但傅景却没有乘胜追击。听着她一遍遍求饶,到底软了心,满身火热终是要宣泄,可惜,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今日两人都有余力,傅景便抱着玉儿去清·洗。
从远处看,浴池的热气将两人的身影都勾勒得迷蒙。而打近处看,便会看见玉儿脸颊气鼓鼓的,像只微微生气的河豚。
她又生气了。
傅景赤裸着上身,给她擦着微红的小手,抬眸看见小圆脸上依旧一副生气不高兴的样子,还看都不看他一眼,只盯着自己身上湿透了的袖子发呆。
玉儿也是会吃一堑长一智的,她特地披了一件外裳来清洗。
傅景捏了捏玉儿的耳垂,玉儿愤怒抬眼,看见傅景犹如平常冷漠却毫无戾气的脸,心里还是生气,声音却是十分小声地气道:“再捏,耳朵也要红了。”双眼还立马变得湿漉漉般的委屈。
“大点声。”傅景面无表情地道。
玉儿闻言,她怂,更是一句话不敢说了。
小脑袋缩得像个鹌鹑似的。
傅景只是想让她生气就发泄出来,没想到她却缩得跟个小鸡仔似的。
傅景情不自禁,靠近了她一些,按着她的脑袋,用嘴咬她的耳朵,直到把两只耳朵都磨红了,才惬意地松开她。
玉儿胆小如鼠,双眼要哭不哭,却聪明地什么话都不说了。
傅景见她如此,心中无可奈何,“阿玉,你总能勾着朕。”抬起她的下巴靠近。
她这样无辜可怜的样子,才最是叫人欲·罢不能的。
浴池渐渐泛起涟漪。
寒月高挂枝头。
一夜几乎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