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之后,他就让我把信都烧了,我害怕这其实不是一件小事,怕上面查到我身上怪罪,所以我就……就烧了。”
她以为她只是摔了一盘糕点,就算查,只要没有证据,也查不到她头上的。
“你替他做了什么事?”傅景又歪头问道。
宫女越来越觉得此事不一般,犹犹豫豫不敢开口。
“说啊!”王福在旁急道,关键时候怎么还不敢开口了?
宫女被这么一吓,又倒豆子似的全说出来了。
傅景和王福都微微皱眉,就这?
故意摔一盘糕点?
傅景盘问完宫女后,门外就站了一个怯怯的小太监。
看见被拖下去大喊饶命的宫女,他觉得他来得不是时候。
可他也不敢不来。
傅景审完人有些累,可他还有奏折没批。
正准备净手喝茶醒醒神,听说重阳急着找他。
“可说何事?”傅景道。
“二皇子殿下没说,不过看起来很急。”小太监道。
傅景闻罢,还是去了一趟。
重阳看见傅景来了,立马上前道:“我好像知道那人想干什么了。”
傅景挑眉,知道了?
重阳道:“如果那些人的背后还有人在试药,那他们就肯定对某种体质感兴趣。”
傅景闻言,也想起了什么,玉儿的天生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