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的人非但没能够劝住虞洮不要喝酒,还被迫同意虞洮和他们一起搓麻将。
虞洮先前喝了不少酒,虽然是威士忌加可乐调制出来的,味道很甜,但喝多了也上头,虞洮此时就晕晕乎乎的,平时他打麻将还能够赢上两局,现在就是一个的在输。
虞洮输了就喝酒,他这个人但凡喝上点酒,面颊以及脖颈就会红的厉害,更绝的是他在锁骨处纹了一只黑色的小蝴蝶,让他乍一看上去是惊艳,实则是色l欲。
虞洮骨子里都写着“性感”二字。
沙子看不下去了,给麻将桌上剩下的人使了个眼色,“让让他得了,不就是一盒酒心巧克力吗?让他赢去算了。”
虞洮要是再这么输下去,迟早要醉死在麻将桌上。
沙子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不仅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被虞洮迷了心神,还要每时每刻担忧这位爷别被歹人“偷了身子”。
沙子这话说的轻巧,leonidas酒心巧克力价格可不便宜,五六百块一小盒,但在他们这里也就寻个乐子,打麻将倒不是真的为了那十几颗酒心巧克力。
可是虞洮不一样,因为醉酒后的他对一件事情尤其执着,非要得到酒心巧克力不可。
沙子扶着醉的晕乎乎虞洮走出包间时,虞洮怀中还抱着他“赢”来的酒心巧克力,他还能够悠闲的抽出一只手来给自己嘴里塞上一块巧克力。
看得沙子只能磨了磨牙,“我说虞大爷您行行好,让我赶紧把你送回家得了,小的还有下一场酒局呢。”
还有就是虞洮要是再不老实一点的话,他可能也会对这位挚友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虞洮乖巧的点了点头,乐意享受醉后轻飘飘的感觉。
可是有的时候越想要事情进展顺利,也就越容易出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