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戴罹咬字并不重,可是沙子听得心里突突的直发毛,还有就是在他过来之后,戴罹看着他的目光陡然发生了改变,就好似阳光明媚海面,突然消失了所有的光,纵使还是平静的,但是能够感受到暗流涌动。

沙子尴尬的笑了两下,等到虞洮清醒了,他一定要将自己的壮举告诉虞洮,非得狠狠的敲诈虞洮一次不可。

“戴董,您看虞洮现在还醉着,让我先送他回家……”

沙子也是个十乘十的二世祖了,家里有钱,但是远不及戴家在北城根深蒂固,祖辈还是做官的,与他这种小门小户的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低下,戴罹要是想要对付他们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沙子去抓虞洮的手腕,想要将人给拉过来,但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有两个人来阻止他。

虞洮藏起手臂,他还没有心满意足,怎么会跟着沙子走,“不……”

不过,他是躲过了沙子,却没有躲过戴罹骨节分明的手。

虞洮低头看了看戴罹握住他手腕的手,他的肌肤已经很白了,但是戴罹肌肤白的有些病态,像是许久都没有见到过阳光。

戴罹微微向前了半步,带有虞洮鞋印的皮鞋放在了虞洮双脚间,用着低沉的声音对虞洮做出了判决:

“我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