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罹在别墅内的每个角落都装了监控摄像头,毕竟家中常常放着一些和公司有关的文件,丢不得。
虽说醉酒后的虞洮占据了戴罹的房间,但是别墅内还有很多空着的卧室,戴罹是一个也不选,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后,就坐在客厅内将他房间的监控视频投放到了巨大的投影屏幕上。
就这么看了一夜,睡着的虞洮可不算太老实,几个小时内挠了十下腚腚。
直到虞洮从浴室内出来,将衣服穿在身上,戴罹才关上了屏幕,又为自己重新冲泡了一杯咖啡,黑沉的眸子,看着虞洮从房间出来后,径直走了过来。
虞洮穿衬衣的时候,总喜欢解开一颗或两颗扣子,怎么放荡不羁,怎么来,总不能让他锁骨上的黑色的蝴蝶白纹了吧?他可是受着很大的疼才纹弯的。
可是他并不清楚他的不羁,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全然都成了欲,所以沙子才会极其的担心虞洮,虞洮要是单纯的漂亮就算了,他可是能够轻易勾人魂魄的妖。
虞洮见到戴罹还在家中,穿着禁欲的白色衬衣,微沉着脸色,冷冷的朝他这个方向看了过来,他眼眸一亮,还以为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奏效了,打算今天接着努把力。
“戴叔叔,多谢招待,你昨晚没有睡好吗?脸色很差。”虞洮走到戴罹的身前,还特意将自己塞到了茶几与戴罹之间。
戴罹微不可查的将双腿张开一点点,好让虞洮能够如愿所偿。
“叔叔?我只比你大六岁。”
戴罹声音低沉好听,充满磁性,和虞洮轻柔,而且总是不经意流露出媚意与懒洋洋的声音完全不一样。